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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全椒山中道士 [唐] 韦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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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郡斋冷,忽念山中客。

涧底束荆薪,归来煮白石。

欲持一瓢酒,远慰风雨夕。

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诗人因郡斋严寒,而突然念及住在山中的友人(道士),当然比郡斋更加寒冷。只是他的行踪,似空山落叶,无法寻访。全诗写得情深意远。这首寄赠诗,是透露对山中道士的忆念之情。首句既写出郡斋之“冷”,更是写诗人心头之“冷”。再写道士在山中苦炼修行,想送一瓢酒去,好让老友在秋风冷雨的夜中,得以安慰,又怕落叶满山,寻不到他。全诗语言平淡无奇,然感情跳荡反复,形象鲜明自然。“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句,也确是诗中绝唱。宋苏东坡颇爱此诗,并刻意学之,步其韵为之“寄语庵中人,飞空本无迹”。然终不如韦应物之句。《许彦周诗话》评“此非才不逮,盖绝唱之不当和也。”这首诗乍看无甚惊人之句,好象一潭秋水,冷然而清,颇有陶渊明的风格,向来被称为韦诗中的名篇。有人说它“一片神行”,有人说是“化工笔”(见高步瀛《唐宋诗举要》),评价很高。题目叫《寄全椒山中道士》。既然是“寄”,自然会吐露对山中道士的忆念之情。但忆念只是一层,还有更深的一层,需要细心领略。诗的关键在于那个“冷”字。全诗所透露的也正是在这个“冷”字上。首句既是写出郡斋气候的冷,更是写出诗人心头的冷。然后,诗人由于这两种冷而忽然想起山中的道士。山中的道士在这寒冷气候中到涧底去打柴,打柴回来却是“煮白石”。葛洪《神仙传》说有个白石先生,“尝煮白石为粮,因就白石山居。”还有道家修炼,要服食“石英”。明乎此,那么“山中客”是谁就很清楚了。道士在山中艰苦修炼,诗人怀念老友,想送一瓢酒去,好让他在这秋风冷雨之夜,得到一点友情的安慰。然而再进一层想,他们都是逢山住山、见水止水的人,今天也许在这块石岩边安顿,明天呢,恐怕又迁到别一处什么洞穴安身了。何况秋天来了,满山落叶,连路也不容易找,他们走过的脚迹自然也给落叶掩没了,那么,到何处去找这些“浮云柳絮无根蒂”的人呢?诗虽淡淡写来,却使人觉得诗人情感上的种种跳荡与反复。开头,是由于郡斋的冷而想到山中的道士,再想到送酒去安慰他们,终于又觉得找不着他们而无可奈何;而自己心中的寂寞之情,也终于无从消解。诗人描写这些复杂的感情,都是通过感情和形象的配合来表现的。“郡斋冷”两句抒写,可以看到诗人在郡斋中的寂寞。“束荆薪”、“煮白石”是一种形象,这里面有山中道人的种种活动。“欲持”和“远慰”又是一种感情抒写。“落叶空山”却是另一种形象了,是秋气萧森、满山落叶、全无人迹的深山。这些形象和情感串连起来,便构成了情韵深长的意境,很耐人寻味。这首诗,看来象是一片萧疏淡远的景,启人想象的却是表面平淡而实则深挚的情。在萧疏中见出空阔,在平淡中见出深挚。这样的用笔,就使人有“一片神行”的感觉,亦就是形象思维的巧妙运用。苏东坡很爱这首诗。《许彦周诗话》载:“韦苏州诗:‘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东坡用其韵曰:‘寄语庵中人,飞空本无迹。’此非才不逮,盖绝唱不当和也。”施补华《岘傭说诗》也指出:“《寄全椒山中道士》一作,东坡刻意学之而终不似。盖东坡用力,韦公不用力;东坡尚意,韦公不尚意,微妙之诣也。”这便是自然和造作的分别。韦应物这首诗,情感和形象的配合十分自然,所谓“化工笔”,也就是这个意思。(刘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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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发扬子寄元大校书 [唐] 韦应物


凄凄去亲爱,泛泛入烟雾。

归棹洛阳人,残钟广陵树。

今朝此为别,何处还相遇。

世事波上舟,沿洄安得住。这是离别时写给好友抒发离情的一首诗。开头两句写别离之“初发”。三、四句写友人乘舟归去。五、六句写期望重逢。最后两句以舟行不定,喻世事之顺逆翻复,难以自主。全诗即景抒情,寓情于景。眼前景,意中情,口头语,世间理,如水乳交融,似蛛网交织,牵人心绪,动人心弦。-------------------------------------------------这是离别时写给好友抒发离情的一首诗。整首诗的笔调都是含蓄的,诗人有意遮掩自己过分哀伤的情感,表面平淡,内涵深厚。此诗首联“凄凄去亲爱,泛泛入烟雾”,诗人自述怀着离别有人,内心充满“凄凄”的别情。诗中以“亲爱”二字相称,可见彼此友谊很深,一旦分别,自然依依不舍。但船终于启行了,一会便飘荡在迷茫的烟雾之中,友人的身影虽已消失,诗人还不停地回望广陵城。其中“泛泛”二字,让人仿佛看到诗人一颗惆怅若失的心就如同漂浮在烟雾笼罩的水面上的客船,景物不自觉地染上了诗人的情。正在这时,诗人忽然听到广陵寺庙里的钟声,从朦胧的烟树中隐隐传来,他的心情更觉难过。“归棹洛阳人,残钟广陵树”体现出诗人和元大分手,心情很悲伤。其中“残钟”写声,“广陵树”写行,钟声越来越细,树影越来越小,诗人离广陵、离友人越来越远了,友人留在钟声袅袅的烟树背后。世人的离别之情背景物全然引出。“残钟广陵树”五个字能够表现出诗人与元大离情别绪的特殊感情,是和上文一路逼拢过来的诗情分不开的。这便是客观的形象受到感情的色彩照射后产生的特殊效果。接着“今朝此为别”四句抒发感慨。诗人一方面是申述朋友重逢的不易;一方面又是自开自解:世事本来就不能由个人作主,正如波浪中的船,随波逐流,不能自已。这样既是开解自己,又是安慰朋友。在这平平淡淡的抒情中,达到了非凡的艺术效果,饱含着诗人浓浓的情感,深深的思考。

秋夜寄丘员外/秋夜寄丘二十二员外 [唐] 韦应物


怀君属秋夜,散步咏凉天。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注解】:

1、邱员外:名丹,苏州人,曾拜尚书郎,后隐居平山上。

2、属:正值。

3、幽人:悠闲的人,指丘员外。

【韵译】:

怀念您啊,在这悲凉的秋夜;

我独自散步访咏叹凉爽的秋天。

空山寂静能听到松子落地声,

我想您也在思友而难以成眠。

【评析】:

??这是一首怀人诗。诗人与丘丹在苏州时过往甚密,丘丹临平山学道时,诗人写此

诗以寄怀。诗的首两句,写自己因秋夜怀人而徘徊沉吟的情景;后两句想象所怀的人

这时也在怀念自己而难以成眠。隐士常以松子为食,因而想到松子脱落季节即想起对

方。一样秋色,异地相思。着墨虽淡,韵味无穷;语浅情深,言简意长。全诗以其古

雅闲淡的风格美,给人玩绎不尽的艺术享受。

--韦应物的五言绝句,一向为诗论家所推崇。胡应麟在《诗薮》中说:“中唐五言绝,苏州最古,可继王、孟。”沈德潜在《说诗晬语》中说:“五言绝句,右丞之自然、太白之高妙、苏州之古淡,并入化境。”上面这首诗是他的五绝代表作之一。它给与读者的艺术享受,首先就是这一古雅闲淡的风格美。施补华在《岘傭说诗》中曾称赞这首诗“清幽不减摩诘,皆五绝中之正法眼藏也”。它不以强烈的语言打动读者,只是从容下笔,淡淡着墨,而语浅情深,言简意长,使人感到韵味悠永,玩绎不尽。

如果就构思和写法而言,这首诗还另有其值得拈出之处。它是一首怀人诗。前半首写作者自己,即怀人之人;后半首写正在临平山学道的邱丹,即所怀之人。首句“怀君属秋夜”,点明季节是秋天,时间是夜晚,而这“秋夜”之景与“怀君”之情,正是彼此衬映的。次句“散步咏凉天”,承接自然,全不着力,而紧扣上句。“散步”是与“怀君”相照应的;“凉天”是与“秋夜”相绾合的。这两句都是写实,写出了作者因怀人而在凉秋之夜徘徊沉吟的情景。接下来,作者不顺情抒写,就景描述,而把诗思飞驰到了远方,在三、四两句中,想象所怀念之人在此时、彼地的状况。而这三、四两句又是紧扣一、二两句的。第三句“山空松子落”,遥承“秋夜”、“凉天”,是从眼前的凉秋之夜,推想临平山中今夜的秋色。第四句“幽人应未眠”,则遥承“怀君”、“散步”,是从自己正在怀念远人、徘徊不寐,推想对方应也未眠。这两句出于想象,既是从前两句生发,而又是前两句诗情的深化。从整首诗看,作者运用写实与虚构相结合的手法,使眼前景与意中景同时并列,使怀人之人与所怀之人两地相连,进而表达了异地相思的深情。

陆机在《文赋》中指出,作者在构思时,可以“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刘勰在《文心雕龙·神思篇》中也说:“文之思也,其神远矣。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这些话说明文思是最活跃的,是不受时空限制的。因此,在诗人笔下,同一空间里,可以呈现不同的时间;同一时间里,也可以呈现不同的空间。象王播的《题木兰院》:“三十年前此院游,木兰花发院新修;如今再到经行处,树老无花僧白头”,就属于前者。而这首韦应物的怀人诗,则属于后者。现代的电影艺术,有时采用叠影手法来处理回忆与遥想的镜头,有时使银幕上映出两上或两个以上的画面,使观众同时看到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空间或时间里出现的不同场景。这首诗运用的手法正与此相同。它使读者在一首诗中看到两个空间,既看到怀人之人,也看到被怀之人,既看到作者身边之景,也看到作者遥想之景,从而把异地相隔的人和景并列和相连在一起,说明千里神交,有如晤对,故人虽远在天涯,而想思却近在咫尺。

(陈邦炎)

山中 [唐] 王维


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

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荆溪白石出"一作“溪清白石出”

这首小诗描绘初冬时节山中景色。

首句写山中溪水。荆溪,本名长水,又称浐水,源出陕西蓝田县西南秦岭山中,北流至长安东北入灞水。这里写的大概是穿行在山中的上游一段。山路往往傍着溪流,山行时很容易首先注意到蜿蜒曲折、似乎与人作伴的清溪。天寒水浅,山溪变成涓涓细流,露出磷磷白石,显得特别清浅可爱。由于抓住了冬寒时山溪的主要特征,读者不但可以想见它清澄莹澈的颜色,蜿蜒穿行的形状,甚至仿佛可以听到它潺潺流淌的声音。

次句写山中红叶。绚烂的霜叶红树,本是秋山的特点。入冬天寒,红叶变得稀少了;这原是不大引人注目的景色。但对王维这样一位对大自然的色彩有特殊敏感的诗人兼画家来说,在一片浓翠的山色背景上(这从下两句可以看出),这里那里点缀着的几片红叶,有时反倒更为显眼。它们或许会引起诗人对刚刚逝去的绚烂秋色的遐想呢。所以,这里的“红叶稀”,并不给人以萧瑟、凋零之感,而是引起对美好事物的珍重和流连。

如果说前两句所描绘的是山中景色的某一两个局部,那么后两句所展示的却是它的全貌。尽管冬令天寒,但整个秦岭山中,仍是苍松翠柏,蓊郁青葱,山路就穿行在无边的浓翠之中。苍翠的山色本身是空明的,不象有形的物体那样可以触摸得到,所以说“空翠”。“空翠”自然不会“湿衣”,但它是那样的浓,浓得几乎可以溢出翠色的水份,浓得几乎使整个空气里都充满了翠色的分子,人行空翠之中,就象被笼罩在一片翠雾之中,整个身心都受到它的浸染、滋润,而微微感觉到一种细雨湿衣似的凉意,所以尽管“山路元无雨”,却自然感到“空翠湿人衣”了。这是视觉、触觉、感觉的复杂作用所产生的一种似幻似真的感受,一种心灵上的快感。“空”字和“湿”字的矛盾,也就在这种心灵上的快感中统一起来了。

张旭的《山中留客》说:“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沾衣”是实写,展示了云封雾锁的深山另一种美的境界;王维这首《山中》的“湿衣”却是幻觉和错觉,抒写了浓翠的山色给人的诗意感受。同样写山中景物,同样写到了沾衣,却同工异曲,各臻其妙。真正的艺术是永远不会重复的。

这幅由白石磷磷的小溪、鲜艳的红叶和无边的浓翠所组成的山中冬景,色泽斑烂鲜明,富于诗情画意,毫无萧瑟枯寂的情调。和作者某些专写静谧境界而不免带有清冷虚无色彩的小诗比较,这一首所流露的感情与美学趣味都似乎要更健康一些。

(刘学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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