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一个上初中的孩子年龄应该在十五岁左右。十五岁,多么美好的年龄啊。
初一的学弟们,我们就将要毕业离开这个校园了。而你们,你们却还要在这个校园里生活一段时光。我毕竟在这个校园里生活三年了,有一些事我知道的也比你们多。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们。
首先,我们要说一说学校的饮食卫生安全。大家都知道的,在学校领导办公室的左侧有一家小卖部。这家小卖部的生意是很不错。每至下课铃响起,小卖部总是被同学们围的水泄不通。达到了人山人海的地步。大家在小卖部里买的无非是一些零食,小吃的。比如臭干了,牛板筋等五角钱一袋的,被同学们称为辣子的食物。这种食品吃起来筋道味道好可是我要告诉大家。这一类食品可是地地道道的垃圾食品。它们的原材料,制作工艺都十分烂。千万不能吃它们。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吃这种东西可是会越吃越笨的。
其次,我要告诉你们一些有关下课活动的事。同学们下课的时候,尽量出去玩一玩。因为,在学习了一节课也就是大脑运动了一节课之后,大脑急需休息,应出去玩一玩,换一换脑子。这样上课才能够打起精神学习。学习效率才会高。在此,我发表一下我的个人观点。学校后方,是有三张乒乓球桌的。我可以说,除了教室,这三张乒乓球桌是陪伴我的时间最长的。我从初一开始,就喜欢上了乒乓球这项运动。可以说,打乒乓球带给我了无尽的欢乐。如果你也可以,我真心希望你们也能爱上这门运动。它会给你的初中生活添加更多的乐趣。
最后,我要告诉你们的,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一定要认真学习。学习的重要性想必我也不必在此多说。从小到大。大人、家长、老师、无数的人重复过的无数的话。可是往往还是有些同学不重视。其实,只要你用心学习。就会发现这其中的乐趣。上课时,与老师,与同学们一起讨论,也是很快乐。初中学习好,顺利考上高中;高中学习好,考上一所好大学;大学学习好,找到了一份工作。找到一份好工作,你就可以幸福一生。
好了,我要告诉大家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接下来,成功与否,就要看你们自己的努力了。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荡着秋千,追逐彩蝶,投石击水,赏花抚叶。童年,一部彩色的电影,放映着一幕幕辛酸、甘甜、苦涩、火辣,飘荡着一幅幅暖春、炎夏、凉秋、寒冬,如一道道虹,装点记忆的角落。
童年的我,萌萌的,也是傻傻的。瞧,我来啦。
那年,我六岁。记得那天是清明节,我和姐姐、爸爸妈妈、二爸二婶、幺爸幺婶、婆婆爷爷去祭祖后,就到缙云山去游玩、踏青。
到了缙云山山门。我抬头望去,看见一座石牌坊和高大的缙云山。缙云山真高啊,似乎直入云天,那山顶一定通往仙境。
我们二话不说,便沿着健身步道往山上登去。步道两侧,是成千上万的竹子,竹林里盛开着优雅的鸢尾花。鸢尾花的花瓣上有白、黄、紫三色,甚是好看。我还发现了好多好多的竹笋。它们穿着厚厚的衣服,衣服的颜色是棕色的,摸起来毛茸茸的。竹笋有的看起来比我矮一点,有的刚钻出头来,有的跟我一样高,有的比我还长得高哩!还有的快长成竹子了呢!我一边走,一边把我的发现告诉妈妈。
我和姐姐兴奋极了,把大人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忽然,我们看见竹林里挂着许多吊床,就奔过去。近了,我猛地一跳,向吊床扑去。没想到,我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在地上,差点儿来了个狗啃泥。我爬起来,又退后几步,再次扑向吊床。这次,姐姐把吊床摆了几下,结果,我右脚被吊床缠住了。于是,我只好双手撑地,左脚踩在地上。姐姐在一边捧腹大笑。我想我这可不像是狗在电线杆旁留下气味记号时的样子吗?姐姐见我如此可怜,便上前松开了我的脚。我就不信邪了,我上不去。我又退后,然后扑了上去。这回,我用力过猛,吊床把我卷了起来。我呼吸有点儿困难,凭着本能,我又是撑,又是打,又是踢,又是蹬,想逃出去。吊床经不住我的攻击,高速旋转回去。刹那间,我就被转晕了,弹了出去。哎哟一声,我撞在了一株竹子上。好疼啊我嘀咕着,幸亏没被弹太远。我艰难地爬起来,看了看身旁,不由得心惊胆战。原来,我身旁有茬嫩竹,若摔在上面可就惨了!
这时,大人们惊呼着跑过来,一边跑一边骂你这个傻东西,不知道这很危险吗?当我们知道这些吊床是一些住在这儿的人家挂在这儿,用来赚钱的。我和姐姐当时就呆住了,像个木头人似的站着。
每每想起这件事,心里就会觉得堵得慌,感到很后怕。这可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实在是无知真可怕。
对于光阴的流转,蒋捷曾说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禅宗的女尼说尽日寻春春不见,芒鞋踏破岭头去。归来偶把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观花望死,也算出世悟道了吧。
生死本是虚无的,也无所谓长短,在这红的樱桃、绿的芭蕉中,我们总在找寻生命的春天,以求得一丝快乐。有时我想,人如蜉蝣般度过短短数十载,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并没什么不好。可人本身是人,不是蜉蝣。蜉蝣不会觉得自己渺小可怜,卑微低下。它们是没有思想的,故不觉得痛苦。也许是生命太短,而要做的事太多,太多的心愿未了。人的心里佷清楚只要活着,就要活得丰盛热烈,好好地将自己呈于天地之间,让万物欣赏。也许登上舞台,却无观众围观喝彩,其实,观众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心,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在舞台上释放生命的光芒,任瞬间的光芒夺去一生的精华,至死犹不后悔。
生与死,是如同蜉蝣一样短暂的,令人深思之余,不禁想起稼轩的笑尘劳,三十九年非,长为客。然而,稼轩在尘劳中奔波,二十一岁便已投身于民族大业,二十三岁已然名噪一时。而我们,弱冠之年,过得最精彩的,也不过是拿着浪漫作幌子谈一场花期短暂的爱恋,却名之个性飞扬。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假若活至古稀。那在七十年中,前十年是无知的幼童,后十年是垂垂老矣的暮人。中间五十年,除去吃、喝、睡,也只剩下二十五年可供挥霍了,在这二十五年中,有多少人能成就自我,敢在天地之间大喊一声我一生实在活过了。只怕没有多少人。
纵然,稼轩的英雄豪气距离我们已经很遥远。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告诉我们世界的过去,现在,将来同时进行着。当我们走到地球的同一位置时,不同时代的两个人也许会相逢,于是造就了穿越时空的对话,稼轩的时代已经成为过去,但是我相信心中有万象的人,即使隔了千年,其心性仍是相通的,同样具有非凡的意义,生死的价值不是很明白吗?
相遇,让人生色彩斑斓。那一天,我与温暖相遇,让我明白母爱的伟大,让我重新扬起自信的风帆。
记得那一天,大雨滂沱,也是在那一天,我考试失利。放学了,我揣着那张成绩不理想的试卷,心情沉重地跨上了一辆三轮车。
十字路口,车子骤然减速,那个紧急刹车,使得我本已受伤的心仿佛被重重地摔在潮湿的地上。我无助、绝望地呻吟着。低头呆呆地看着手中残缺的试卷,感觉眼角湿湿的,瞬间泪珠以奔泻之势夺眶而出,狂风掺杂着雨滴拼命往车内灌。是雨滴打在脸上了吗?不知道,只知道流进嘴里的液体,咸咸的,咸到了心底。在那个十字路口,我茫然不知所措,最终还是没有下车,而是随着拥挤的人流继续前行。因为,我还没有做好面对父母的心理准备。
到了终点站,我被迫下了车,在强劲的雨点的敲击下,我变得不堪一击,脆弱的心,被雨滴击打得支离破碎,不知所措的我径直向一个方向跑去――家的方向。
到了家,敲打着门,待门开后,我径直向卧室奔去,扑到床上,头发上的雨水掺杂着泪水在我脸上肆意流淌。残酷的分数,让这个雨天如此凄凉,让我如此心凉。
这从未有过的情况,让妈妈不如所措、心急如焚,她使劲的敲门,不停地问着,想从我嘴里得知一丝信息。后来敲打变成捶打,轻问变成呐喊,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的妈妈急促的喘息声,但我却自私的选择了沉默。
此时我和妈妈之间仅隔着一扇门,一扇紧闭的门,我不愿去开,而妈妈没有钥匙。
黑夜降临,漆黑的夜,将整个世界变得越发狰狞,我冷得无处藏身,但固执的我依然选择了默默承受。
事隔多时,压抑许久的愤懑终于抑制不住,骤然爆发。我打开门,猛然扑进妈妈怀里,诉说自己的委屈。我知道,她一直在卧室门口静静地守着我,担心着我。惭愧和感动同时砸向了我,无须语言的诠释,我将妈妈抱得更紧,感受着那份温暖,那份差点错过的温暖。
其实我和妈妈之间的那扇门并没有锁上,只要我们用爱去敲开它,我们将被温暖包围。
再寒冷的雨,我也不会再怕,因为始终有母爱的温暖环绕在身边,它从不会逝去,它是永恒不变的,我的人生也将因母爱的温暖而灿烂无比。
父亲常年工作在外,连续几年不着家是常事,我与他不常联系。模糊的面孔、模糊的脾气、模糊的性格,他在我心中的所有印象仿佛都是模棱两可。甚至于,我除了清晰地知道他是我的血亲父亲之外,一无所知。
不知是他事业有成了,还是他突然想起了他这个女儿。随着我学业的繁重,竟能一年见他两三次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早晨,刚醒的我,睡意朦胧地慢悠悠地晃到客厅觅食。突然,发现在沙发上似乎有个人,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呀,居然是他,我的父亲!我惊的往后退了两步距离上次见他才过去一个月,他怎么又回来了?虽满腹狐疑,但我还是客客气气地喊了句爸爸,早上好。平淡又具有礼节性的一声问好,就像走在校园里碰到教导主任那样。除了这样,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打招呼方式了。
父亲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自然,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小心翼翼地对我说来,坐爸爸旁边,我们一起聊聊天。聊?我和你有什么共同话题吗?我的心里瞬间冒出一些杂七杂八地小九九。父亲调整了下坐姿,挺直了他消瘦的脊背。我内心暗叫一声不好,这是要跟我长谈的节奏啊。
他看着我,语重心长地开口说道这次考试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吗?怎么考的这么差?照你这个样子下去,你是想上职中吗?你是不想考个好大学了?一连串地问题问得我措手不及,也让我哑口无言,如此犀利多语的他,更是让我陌生不已。这还是我那个印象中惜字如金的父亲吗?
叮咚的一声微波炉响破解了这尴尬的气氛,父亲径直走到微波炉前,拿出了特地给我的双皮奶。他闷闷得说了句吃吧。我接过双皮奶,犹豫了一下,问了句你不吃吗?我一向不吃早饭。他怔了一下,习以为常的回了一句。这个回答让我有点乱了分寸,不过很快就被我遮掩了过去。是啊,这个是我父亲的男人,我对他一无所知,而他却能在训我的同时准备一碗我最爱的双皮奶。
我们聊了足足两个小时,基本都是他在讲我在听。两个小时后,他看了看时间拎起包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我说了句你胃不好,少贪凉。然后,才出门走了。我看着门玄关处,喃喃自语胃不好,不吃早饭胃应该也不会好吧。
他,我的父亲。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寡言,粗心,且不关心我的人。这次他原本是要从上海去天津的,他是因为我,所以特地赶了回来。
或许我真的不了解他。他的细心,他知道我胃不好,还把双皮奶热了;他的关心,特地半路赶回来只是为了看我一下;他的唠叨,可以不停不休连续两个小时给我讲道理。
他,或许我需要重新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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