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是每棵树都具备的。它被人忽略,却从不抱怨。它甘愿为树的干,枝,叶服务,无私奉献,真诚付出,却从不争名好利。它是如此伟大,我们怎么忍心去忽略它,无视它,而只去赞美因它生存的干枝叶呢?
如果不是那一次,我想我也无法领略它的美。记得那一次,我经过马路旁,发现一些工人正在将梧桐树移走。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不是茂密的树冠,不是错综的树枝,而是在最底层的树根。赭色的色彩,弯弯曲曲的身架,沟沟壑壑的表皮,它没有树干的挺拔,没有树叶的华丽,显示不出它的朝气蓬勃,但它默无声息,只是一味的下扎,其貌不扬而沉默不语,博大而厚重,这就是它的特点。
我转头看着旁边,三四个工人正合力将梧桐树抬上卡车。他们皮肤黝黑,精瘦的身材,指缝里因经常干粗活而满是泥土和灰尘,想必手上也长满了因常年劳动而生成的茧子吧!他们的汗水已浸透汗衫,裤子也洗得发白,可这些并不能影响他们工作的干劲,只见他们双手托住树干,腿脚虽如同灌了铅一般举步艰难,可还是在卖力坚持,直到将树完全抬上车,他们淳朴的脸也从未被疲惫蒙尘,眼中希望的光辉也依然动人,我钦佩他们如同树根一般平凡而朴实,博大而厚重,默默付出却不期回报的美好性格,不在乎谁的所谓的赞美和讽刺,不在乎谁所谓的牵挂和务实不争的精神,总是在我失意沮丧时,如同阳光一般悄悄爬上我的心房。
人们总是羡慕高高在上的成功者,或者因为他们衣食无忧,或者因为她们光鲜亮丽。可你们可曾看过,那些成功人士不也是因为有像树根一样奉献的底层人员,才能过上人们都向往的生活吗?而我们缺少的正是树根的精神与品格吗?
四月里,我心头上的山杏花开了,荡着故乡的气息,印在木质的版画上。
我又何曾忘记呢?我这脚下的土地!当蛐蛐在墙根的夜里高唱时,当我的眼睛被北斗星辰填满时,我的心就会随着这夜一起,去拥抱故乡的土地。我总是能听见的,故乡在不停地低吟着我的名字,他使我被赋予了一种责任,就像冬夜长城上的守夜人,对自己誓言的那份遵守一样,我的心只能属于这故乡啊!每当我躺在这土地上时,当我紧握故乡的泥土时,我就会忆起我童年的时候,忆起那西山林间的小道,以及我留在那石板上的欢笑;我能看见北桥下的清河,能听见瓦房边的马叫和汽车驶过的笛鸣;我想起小区里的白墙,青色的三足鼎,棕色的松树干,黑色的小蚁,摇摆的秋千,带着松香的绿漆,绕着飞虫的白色灯泡;我想起那幽远的校铃,晴天里的孩童咧着嘴角,在实验小学的滑梯上嬉笑,我想起教室里的课堂,想起那在红旗下的宣告我总是被这些回忆缠绕着,支撑着我的一切,融在我的生活中,使我总不会忘记。尽管我如今已身在异乡,但我的心,仍是会想起我的家乡!
我会把手放在大地上,去感受他的跳动,他从不会停息,地表下那炽热的红浆,透过这亘古的地层,与我在默契地彼此呼唤着!我知道的,我终是清楚着的,终有一天,他们要汇集在一起!故乡啊,我的故乡啊!我伟大的母亲,把我的每一寸血肉都贡献给您吧,反正我们最初也是一起的呀!让我的皮肤成为土粒,让我的肌肉成为小丘,让我坚挺的骨骼,成为只属于您的绿色吧!最后只会剩下一颗心啊!一颗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的心呀!拿走吧,拿去吧,我的一切,都必须贡献给您啊!
因为我的浑身,都在涌动着一种只属于您的乡情呀!
有人曾经问过球王贝利一个问题,你认为你进的最好球的一颗球是在什么时候。球王贝利毫不犹豫地说下一颗进球!要知道,贝利从步入球坛一直到现在,他进过的球数以千计,更有从己方禁区一路带球到对方的禁区,并射门得分的骄人战绩。但是,他并未沉浸在过去的成就,而是把最好的定位在下一颗进球当中,这并不是否定了他在之前的成绩,而是在现实的基础上,对自己充满信心,相信自己可再创佳绩。
人生犹如在海上航行的船,大家都乘着相同的木舟在海上航行着。但是一旦有人挂上了自信的风帆,那么他就会劈风斩浪,超越其他人。在别人未到的区域中留下自己的痕迹;在别人未到的海域里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在花儿初开时,第一个去品尝那甜美的花蜜。
自信,并不是一个人专有的东西,它是虚无的,但是他的确存在。你不用劳心费力地去寻找它,因为它有可能就在你的身边,只有你对自己充满信心,相信自己的力量,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困难可以阻挡你了,因为你有自信这一法宝,它将伴随你一生一世。
自信的花朵对谁绽开呢?是那些在挫折面前依然微笑地面对的人;是那些在胜利面前依然准备迎接挑战的人;是那些在艰苦的环境中,人穷志不短的人。当自信的花朵为你绽开时,那么满山坡的鲜花也会在不久的将来为你而绽放,它们是成功的花朵,幸福的花朵,胜利的花朵
成长的过程需要信心,因为它将会让我们在面对困难时,永不退缩;成长的过程需要信心,因为他让我们勇于去迎接挑战;成长的过程需要信心,因为它会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美好;成长的过程需要信心,因为他将助我们取得成功与骄人的成绩。
远,近,是对距离描述的两个字,却是相反之意。时代的久远,两地的遥远,诗词的深远。这些的距离都可测量。但是,心与心的距离,如何测量?可有时很远的心灵距离,通过联系便可测量。
平水和海棠是一对夫妻,他们一生只深爱一个人,那就是彼此。那个年代,中国还未成立,战争的硝烟还未退散,丈夫应征上战场。留下妻子一人带着他们的五个孩子,艰苦地生活着。他们分居两地,一个在战场,一个在家乡,多么遥远的距离,但在思念彼此时,就会望向天空中的明月,思念彼此,就像在身边一样。嗯,两颗心的距离,是一轮明月,因思而近。
后来,新中国成立,平水回到家乡,本以为可以从此与妻儿待在一起,但却又被工作而分配到另一个地方,至此两人,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多么遥远的距离啊,但他们常常写信,几乎是一天一封,他们难以忘记接过信封时那份喜悦,就像彼此牵着手。嗯,两颗心的距离因信而近,是一封信件。
到了花甲之年,平水与海棠终于不用分居两地,他们的一生历尽坎坷,终于相聚。但造化弄人,海棠病了,病得很严重,连平水是谁都忘了。那一刻,已是花甲之年的平水,竟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他不害怕分别两地的距离之远,因为他们彼此心灵相犀。但如今,他害怕了,害怕他现在妻子面前,妻子不认识他的孤独感。他们的距离虽近,但两颗心却是更加遥远。
最终,海棠去世了,平水独自一人隔世相思,这次的距离,无法测量,不知其有多远。但平水并没绝望,他用画笔记录了他们的一生。闲暇时,拿出翻阅,轻轻抚摸着画中海棠的脸庞,低吟着她的名字,与其谈心,就像海棠在他身边,如此之近。他们的距离,很远,也很近。
至此,远近并没有准确的定义,他们不仅是相反之词,也是有相近之意。
有时很远的距离,也可以很近,就像平水和海棠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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