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我和德州晚报小记者们一齐来到了梦寐以求的临邑电视台参观学习。
一进大门就看见了巍峨挺拔的电视塔,大概有一百多米吧,塔顶安有发射器发送电波,据了解,电视节目就是它发送出去的。
首先,我们来到演播室。以前在电视上看到主持人主持不同节目就有不同的背景,以为是实景,现场一看,原来是通过背景幕布完成的,一按按钮随时可以换。播音员的稿子也不是全背下来的,是用摄像机拍在反光镜上让播音员看着读的。啊,这里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了。
随后,我们又来到了节目制作室。电视上所有节目都是在这里制作的。这里一间间机房、一台台微机,就像一个加工厂,他们加工完了节目送给谁呢?最后,我们又来到播出机房,原来他们是流水线呀,节目制作完后通过网络传到这里,从这里通过网络传送到千家万户。电视节目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但是却传播了那么多新闻信息和欢乐节目,电视台真是个“奇妙”的地方!
我来到了大罗江畔,走了一夜的脚好疼啊!不过,兄弟们,我来找你们了!
啊——兄弟们,你们是和我当年一起浴血奋战的兄弟啊!为什么你们去了遥远的天国,却不带上我。啊——荣国你们还活着,咱们有可以一起打闹,一起去东家要一串香蕉,西家要一筒泉水,一起......
我的心情好激动啊!兄弟们,你们知道吗?是那块礁石救了我的命,不然,我也会去天国!我好孤单啊!如今没人陪我了,不过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啊!我是多么伤心呀!但不行,我要坚强起来。因为18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咱们还是兄弟!
嘎羧要走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全寨,寨子里的男女老少都来为嘎羧送行。妇女们泣不成声,小孩们则抱着嘎羧的腿,拽着它的鼻子不想让它走,老人们则捧着香蕉、甘蔗和糯米粑粑送到嘎羧的嘴边,但嘎羧什么也不吃,只喝了一点凉水。村长走了过去,拍拍嘎羧的背,伤感地说:“唉,整整26年了,当初,你披挂着象鞍威风地来到我们村子,一晃26年就过去了。我万万没有想到,正如你来的是候一样,你又重披象鞍,但这次却是离别,永远的离别。”好像听懂了似的,嘎羧两只不大的眼睛中,竟流下了几滴混浊的泪水。是啊,人生就是如此,有欢喜的相遇,就注定了会有悲伤的离别。动物也并不例外,我想嘎羧的心情也一定非常难受,生活了26年,这个村庄就是它的家,村民与它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棵大树,每一条小溪都像是它故地的老朋友。突然,自己就要离开这里了,它又怎能不难过、不心痛?它不会忘记与小孩子们嬉戏玩耍的情景;不会忘记村长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更不会忘记主人波农丁给自己喂食时的画面。
嘎羧最终要告别寨子找它自己的归宿了,它绕着寨子走了三圈,对救活它、收留它、养育它26年的寨子表达一种崇高的敬意和恋恋不舍的心情。
二十六年前的打洛江畔啊!你是否还记得我?我现在以经很老了,早已不能像以前那样善战了。可我不想去祖先留下的象冢,只想到你这来,和曾经并肩作战的朋友躺在一起。
龟形礁,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如果不是你将我挡住,恐怕我早已丧命黄泉,再让我好好亲亲你吧,我以后再也不能跟你亲。
我亲爱的战友你们是我深刻的回忆,这二十六年我无时无刻的怀念你们。我们一起训练,战斗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我们分别了二十六年了现在我们又可以团聚了。
回头看看那个让我生活了二十六年的寨子,里面有,人类朋友,我怎么能舍得离他们而去呢?但我终究要走。
再见了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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