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是一面寒夜里的镜子,透出一丝冰冷。在如斯季节里,印象总是特别深刻。
如果有人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季节,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到:冬天。
不知为何,我总是对冬天怀着好奇,我也总是对冬天怀着特别的感情。
对冬天的好奇,我也说不明白,只是感觉到我和它是冥冥中由生命线把我们牵扯到了一起了,它就像是一块磁铁,而我只是轻质小球,它一靠近,我就会被它牵引过去。可当它路过后,我便失去生气,只能像泄了气的小球。或许因为我是冬季出生的吧,我应该是喜欢冬天的。但我对它总是摸不着头脑,一到冬天,便会莫名其妙地被触动。
在我看来,冬天是记忆来临的高峰期,在冬天的日子里总会莫名地被绳索牵动起我记忆的齿轮。我的这种谬论,是得到我朋友印证的。所以在冬天的日子里,我重视特别留意每样事物。在冬天,我的心总是特别沉,特别是天气不好时,但偶尔也会有心情雀跃的时候。在冬天,有时我连自己也会捉摸不透。
冬天,总是会晕晕沉沉,或许是冬眠的日子吧。但我却又不愿放弃我的生命。这么美好的日子用沉睡度过,却不去感受它,太浪费了,这样我也会不甘心。毕竟一年只有一个冬天。但冬天却没什么好的消遣,都怪我总是沉思。不过,沉思中有时也有新的发现。
如果一定要在四季中除去一个季节,除了冬季,不管什么季节消失我都无所谓,我不喜欢四季如春的地方。因为那实在是太单调了,在我的感觉中,春、夏、秋三季节似乎是一样的,上天是要让冬天来点缀它们,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了冬天怎么办,虽然如果真的没有冬天,地球照样转,人照样也要活,但我一想到,真有点胆战心惊了。
我是如此钟爱冬天,但它对于我来说总是像梦一场。梦始时分是秋天,梦醒时分是春天。秋末不知不觉地踏入了冬天,然后不知不觉地踏过冬天,踏进了春天。我总是感到很快地度过了冬天,但尽力回想起来,却没什么特别快乐的事。
冬天,就是这样一个让我摸不着头脑的季节,一个让我对它有一份特别钟爱的感情的季节。
一片一片世界变得银装素裹,那是什么?是冬天的使者雪花。它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一点点的降落在世界的角落,那仿若永恒不老的松树也被它的晶莹所打动披上了一层层的银白,那地上白胖胖的雪人,疑惑地睁着它的小眼睛盯着树梢上那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光的冰花,整个世界仿若进入了无声的世界,因为谁也不愿打破这如此神圣的时刻,是冬天啊!这如此令人痴迷的冬天!
雪给我们留下的印象是洁白的、美丽的,下雪了,我们可以:堆雪人、打雪仗雪就成了我们的好伙伴。
初下雪时,往往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随着风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丈把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雪,盖满了屋顶,马路,压断了树枝,隐没了种种物体的外表,阻塞了道路与交通,漫天飞舞的雪片,使天地溶成了白色的一体。
回想着小时候:我和几个小朋友一起玩堆雪人,我把雪人的头滚好,他们堆好雪人的身子,我们又从家里拿来了扫帚、胡萝卜、黑扣子、桶,扫帚当雪人的手,胡萝卜当雪人的鼻子,黑扣子当雪人的眼睛,桶当雪人的帽子,我还给雪人带上了我的围巾。就这样一个雪人就堆好了。过了一天,我发现在浩瀚的银白色的天地里,有一个胖乎乎的雪人站在雪地里守候,守候迟开的梅花,守候没有归来的她。它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消失在这里,但是它清澈的眼睛里,仿佛是浮现了希望的影子。心跳已经慢下来了,眼泪也流下来了,因为她已经不会回来了。雪人揉了揉眼睛,继续拿着扫帚,站在那个离别的原地,等待等待没结果的等待。
过了几年,我们还是这样的堆雪人
上蔡县齐海乡集南村集南小学初一:翟梦梦
初冬的校园,无论向蓝白调和而成的天空凝望,还是朝衰弱无力的树木远眺,这被凄冷的风轻抚过的画面,总是抹上一层厚厚的凉意。一片肃杀,下午的时候竟从云层上射不下一丝的阳光,天灰蒙蒙的,只差白雪飘舞了。
我们一行数人先径自奔向北校区的荷花池,结果并不如意料之中的美丽。
虽然仍是夏季时那样的满池绿水,但没有了荷叶遍布池面时荷叶罗裙一色裁的诗情,没有了晨光中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画意。我们在台阶上掷下一块沉默的石子,享受着浮萍一道开的意韵等待,浓缩着我们笑声的石块沉落在藕的身旁,带去对荷花来年怒放的祝福。
风总是不会吝啬它的本领的,不然怎会有池边落木潇潇下的凄美一次又一次的上演。又是一片金蝶飞舞,无声地沉睡吧,你的光合作用将会积攒在粗壮的枝干。落叶,被风吹卷到栏杆的角落处,像柔软的棉被铺在根旁的土壤上。正应了树高千丈,落叶归根的感叹。
杨柳集合了三间色中的两种色调绿、橙。只是奇怪的是它触摸水面的树梢却裸露得只剩下树皮的色相棕红。
我们在投下了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好祝愿后来到了与它遥相呼应却浑然不成一体的南校区中的荷花池。远远地便看见镶在栏杆上的字曲径通幽。荷花池像一块碧绿的翡翠,弯弯曲曲的,池面上只有两片低着头的枯叶。低头思索着什么似的,水在静静地流淌,它也是沉默不语。似乎在养精蓄锐等待在夏天万物葱笼时怒放,狂笑着戴上桂冠,书写着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历史。
这儿的草地软软的,手摸上去却不是十分的舒适,有些痒痒的。踩上去,会发出啐啐的呻吟,这时候,你只会怜悯地抬起追寻秋迹的足,体会这初冬独有的情感。
初冬的校园,还未摆脱深秋的凄凉,也遗传不了丰收带来的喜悦的基因。已拥有的深冬的肃杀的它,静静地在诠释着万物的新陈代谢。
我散步在初冬的校园,用心在倾听它最柔软的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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