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无数的人和事,好的坏的,温暖的回忆,痛苦的伤痕,都无法拒绝,只有接受。但就在这些人和事中,人逐渐学会成长。
我4岁那年,爸爸妈妈和平离婚了,从此我就是千万个单亲家庭孩子中的一员了。
记忆中爸爸是一个强势而且对工作非常的痴迷的人,他热爱他的工作,喜欢他的工作,恨不得把自己每天的24个小时都奉献给他的工作。而他真的忘记了,家庭这个词,他也忘记了甚至根本不知道,家人需要的不仅仅是他的钱,还有他的陪伴。妈妈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她每天都幻想并且希望爸爸在下班回到家的时候背后都会帮着一朵玫瑰花,假期的时候爸爸可以背着她安排好所有她喜欢的旅行,订好她喜欢的酒店。
偏偏命运就如此弄人。一个最最不会浪漫的人,一个吃饭的时候不看着报纸,不看着公司的财务报表就跟浪费了十万八千年一样的人跟一个做梦都想把每天过的像首诗一样的人绑在一起,那结局无疑就是相互忍受不了。
离婚对于这个家庭来说,对孩子的伤害是最大的,可能在这个家里只有我受到了暴击,他们两个的感觉应该是解脱吧。
从那年开始,我的手再也没有同时被两个人签过,我也再没有被爸爸举过头顶,妈妈再也没有那样的吻过我的额头。我似乎不太懂到底是怎么了。就这样,我每年的时间里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在奶奶家,四分之一的时间在外婆家,四分之一的时间跟着妈妈,剩下的四分之一的时间,一半跟着爸爸,一半跟着姑姑。
4岁的我,就学会了看人脸色,我要用自己不太懂事的脑袋分析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沉默,什么时候该干活,什么时候该装不知道。
我听老人总是说起,一个家庭,一个女人,只要是有了孩子的,离婚总是这个女人跟孩子的命不好。开始小小的我不懂什么是命。只知道,该享受着父亲母爱的年纪,我却要努力的懂事。
忘记是我几岁的时候了,或许是我根本不愿意去想起。爸爸娶了后妈,有了前车之鉴,爸爸娶的后妈也是一个工作狂,对我还可以,或许理工科的女人都特别方方框框,我们不冷不热的一起生活了几年,感情并没有拉近。
而妈妈也重新嫁人了,可能后爸比较懂妈妈的心,总之妈妈的生活比第一段婚姻幸福的多。
很多人问我,我恨不恨爸爸妈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我是无爱无恨吧,不恨是因为他们不必为了他们生命个体以外的生命去委屈自己,我时常为他们这样辩解安慰自己。无爱是因为心底大概还有一丝恨吧。
什么都不想说,只有自己才能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我跌跌撞撞,一路摸爬滚打,白眼,嘲笑,讽刺,各种明里暗里的委屈,一样没少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尽管自己从小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乃至世界观,都没有什么问题。这一路的风雨,没什么人帮我遮挡。事到如今,我什么都习惯了,也不会怪什么,怨什么。这些经历我也一定会化为脚下的基石。
有苦就有甜,我遇到了很多对我很好,能一直暖到心底的朋友。
大概在我小学三年级,我便认识了果,他很阳光,也很温暖。四年级做了同桌之后才开始熟悉起来。可能因为同情我可怜我,他会分一半他的早餐给我,不管我吃不吃,每天这样。主动帮我补习功课。别的同学欺负或者言论打击我时,他总能仗义执言。整个小学时期,他都是我心底的小温暖。一直到现在,什么搞不定电灯电炮,水桶面粉,总是一个电话就赶到。在别人眼里可能我们互有好感,有在一起的前兆,可是我们两个都懂,这不是爱情,是纯粹的友情。从小学就开始的友情,能一直延续下去的友情。
或许这是老天在我生命里开启的一扇窗。
无论命运如何,我们总得努力的走下去,身边的人和事情也不会都是灰色的。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具备一个能力,那就是把所有的不幸与伤痛都化为自己脚下的基石,让自己更强大,更好的成长。
哒的一声,电子火机打亮了火,又一根烟点燃了。叔叔狠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了浓烟。烟罐里刚掐掉的烟,还在垂死挣扎,徐徐升起了几丝烟。
叔叔带着我的干弟从乡下来广州已两天了,这两天他一直和父亲奔波于医院与亲戚家之间。现在,他在想着是否是时候让他7岁的儿子做心脏补膜手术,烟不停的从烟头冒出。不远的床上,干弟安静地睡着,虽值秋季,汗水还是不停的从干弟消瘦的身体渗出。轮廓依稀可见的脸上带着几丝微笑,想必他一定在做着开心的梦,梦里他无忧无虑地玩乐着。
吱一根烟又熄灭了,余烟成直状上升,再一根烟点燃。黑夜中,烟火迅速向着烟尾爬去。
鸿,你说阿四(干弟的乳名)该做手术吗?叔叔终于开口问了,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叔叔,我上网帮你查了下,了解到这项手术越早做对干弟越有利。只是只是干弟现在还小,性格暴躁而且好动,我怕等他做完手术后不能安分守己的在病床上躺上几个月,到时就算手术很成功,他不能做到医生的要求也是没用的。还有,我听说做这项手术至少要15万,我们上哪去借呢?我略带忧虑地回答。
叔叔张开口想说些什么,但没说出口,他举起粗糙的手,对着夹在指缝中的烟又狠狠地吸了一口。许久,烟才从他鼻里慢慢爬出,显得更浓了。
好长一段时间,我才发现黑夜中,叔叔的眼角涌出了几滴晶莹的泪水。父亲深思了好久,也终于开口说:这么大一个男人了,还流什么泪,况且现在也不是流泪的时候,应想想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做。我认为阿四还小,不好动手术,等他长大一点再做也不迟吧,而且在这几年里大家也可以筹多些钱。
干弟依然睡得很甜,汗水早湿透了干弟的衣服,叔叔熄了烟,拿了块毛巾,趁着窗外射入的月光给干弟擦了擦身体,动作很温和,生怕大力点就会弄疼干弟。干弟翻过了身,刚翻过的地方湿透了,在暗淡的月光下,湿印显得更暗了些。
帮干弟擦完身子,叔叔又回到位上坐下,麻利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着,深深地吸着,终于有些减缓了,才涂出一口长长的烟。
好吧,就按三哥你的意思做吧,我想这也是唯一的办法,等他大点再做。叔叔沉重地说,又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干弟,转过头来,举起烟继续吸着。
一节又一节,烟火蔓延着;一根又一根,熄灭了又点燃,而烟中的忧虑却始终无一丝淡化的痕迹。
那真的是我活到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了。
其实我说不清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了,我只记得那时的我,与同学们一起笑闹,信誓旦旦地说我肯定不会后悔的。现在我真的觉得那时的我是一个傻子,也许在你们听起来有些夸张,但我现在真的觉得我是无可救药的。不会后悔?天真可笑。
这件事其实总的来说就是学生联合家长在教务处一闹,于是,那位老师就离开了学校。听起来不复杂,确实。但我每每想起这件事,总会不自觉地咬着下唇,也许,这样的感觉能让我记得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吧。也许,能激发起我的愧疚吧。真的,真的,我至今也没有忘记那一段日子,也许在也不会忘了。我们那样傻的一群小孩,以为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听不进老师的劝告,我们以为,我们是学生,我们最大,一切为我们服务。没想到害人害己。老师离开了,我们的成绩一落千丈。直到毕业,我们仍不知悔改,嘴硬地坚持自己是对的。其实我想,那是每个人潜意识里都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就是在那样一个相对平衡的环境里,作为一个孩子仅有的骄傲,附和,也许成了唯一一种选择。最后的理智也被吞噬。
离那段日子也不过几年,唯一的改变就是我来到了另一个学校,这时候我静下心来想一想,真的是,悔不当初。
我放不下这一切,我真的觉得愧疚,我不知道该怎样弥补这一切,也许再也弥补不了了。现在我已与吴老师失去了联系。其实自从我们闹完后的一个月,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最初的最初我们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那样一个严重的地步,但是尽管如此,从前的我们也只是一笑而过,开着玩笑说再也不会有人遭殃了。那是怎样的丧尽天良啊,我不懂。
吴老师教的并没有很差,可能是来的不是时候。那是我们原来的老师不教我们了,学校就从外面调了一个老师过来,原来的老师深受我们喜爱,于是之前那位老师的离开,吴老师就变得像我们的不满与怨气的发泄口,似罪魁祸首一般,变得不受待见。我能想象,她是怎样满怀期待的来到我们班,又是怎样伤心欲绝的离开学校。
也许在她离开学校的那一刻,回转回头再看一眼学校,不知道她有没有流泪,要是我,我一定会很难受。
我小的时候就想做一名老师,不是那种老师问你的梦想是什么,那种老师科学家之类的回答。因为我觉得看着孩子们长大,一定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老师被我们气走,这件事就如同梦魇一般,在当我憧憬着自己的未来时给我当头一棒,我担心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想。做错了什么事情,必然是有惩罚的。
老师,不知道我们的任性给你造成了多大的麻烦,给你带去了多大的打击。可是,算了,现在那还来得及说可是呢?我真的很想见见你,也许,这样我的愧疚会轻一些。我想对你说,其实你是一名优秀的老师,而我们却不是优秀的学生。对不起,老师。
对不起。
大年初一,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无聊车程,我回到了无聊的宜兴老家。
依照老传统,奶奶家这边一大家子亲戚又要轮番请客了。从大年初一一直到初五,除了早饭,午饭晚饭全都在潜洛那个小镇的唯一的一家小饭店里解决了。那小饭店就好像成了我家的食堂。我吃得都快背得出上菜的顺序了。
近年来,随着小康社会建设步伐的加快,这小镇里的人一个个都fashion了起来,最明显的改变就是吃年 夜 饭时的娱乐活动了。
像从前,一吃到年 夜 饭,一喝起小酒,那一个个舅公、老伯伯都亢奋得不行。一杯杯白酒不知不觉便滚进了他们的肚皮。酒过三巡,他们的脸便红了起来。乘着酒兴,最小的那个当过兵的舅公率先撒起了泼。只见他挪开几张椅子,一脸严肃地运了运功,练起了部队里的倒功。性子上来了,他便脱了衣服,做起了二流子俯卧撑。这还不算完,那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唱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老歌,气都接不上来,脸涨得通红,大家一阵哄笑。二舅公也不甘示弱,竟在地上竖起了蜻蜓。我看他脸涨得通红,使出吃奶的力气,硬将自己圆圆滚滚的身体撑了起来,引得一片叫好声。小辈们也喜欢凑热闹,跟在这几个老顽童身后打打闹闹,场面一片祥和,尽享天伦之乐。但今年就大不一样了,一个个都玩上了手机,微信群里红包发得飞起。我看着一张张暴漫,一张张神配图,只好默默地发了个一脸懵逼。
视线离开手机屏幕,在觥筹交错间,噢不,是红包交错间,我看到了另一位一脸懵逼之人大舅公。
大舅公是奶奶家那边最为年长的晚辈。他的儿子都快和他弟弟差不多大了。在我的记忆中,他虽瘦但却很硬朗,眼睛里总闪现出精明的光芒。脸瘦瘦尖尖的,一看就是被岁月这把杀猪刀给无情割划过的。一头干练的短发,直挺挺地竖着,仿佛努力表现着他的精气神。还记得有一次,他喝多了酒,抄起一根貌似晾衣棒的不明棒型物体,演起了孙悟空。他摇摇晃晃的样子,活像那刚刚大闹完天宫的孙大圣。不过今年的他,似乎有了些变化,有了些颓唐。
突然,那个年纪最小的舅公叫嚷了起来:哈哈,我抢了个最多的!他像个孩子一样跑到大舅公身边,指着手机屏幕喊道:阿哥!阿哥!你看我抢得顶多!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舅公漠然地看了一眼屏幕,但奇怪的是,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可能他不知道为了什么,可能这并不是发自内心但他还是笑了,笑得那么合群,那么灿烂,笑出了一对鱼尾巴。
红包一轮一轮发得飞快。转眼间,跟大舅公一起笑的人又重新投入了战场。大舅公的笑却依然僵在脸上。可能是他不甘心于寂寞,依然想跟身边的人一起合群地笑,可惜,皆是徒劳。
他左看看右看看,左笑笑右笑笑。最终笑容冷却了。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光芒在渐渐消散。他身边的人好像也在一个个消失。大大的餐桌上,最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又低下了头。灯光照在他身上,完美地把他的脸置于阴影之中。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你在我身边而你却在玩手机。我以前就是那个玩手机的人,感受不到这种辛酸与痛苦。而此时此刻,这场景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不禁为之神伤,哀叹。
看着那些沉迷于红包的人们,我只想说:你把老人晾在那,自己却在发红包,你对得起他给过你的红包吗?
放下手机吧,他就在你面前!
水的灵动在于有了重物的衬托,土的结实在于有了生命的踩踏,生命的存在要有重物的依托。
也许会歆羡那些索绕在山间淡白得如烟无声无息的晨雾,可那些触手可及的不都是些雾珠,它的存在是由于有了水的重量,可这并不使它显得沉重而死气。我恋山、恋水,恋那些有所思有所载的万物。山有生命才有生气。
我每一次艰难的皱眉,让我有一种被覆盖的仓促感,可就是这样才有了有生命、有活力的冲动。那些偶尔飞过的一群嬉闹的燕子正用每一次次用心敲打出来的节拍告诉我,它们正在有目标地冲刺着。是的,那种无以名状的东西一次次冲击着娇嫩的心坎,提醒我用整个身体来承载。
千年的老树依载着沉甸甸的果实透出生命的馨香,那种沁人心脾的千古之香并不使人感到苍老,在享乐与负载中它选择了后者,也就体现着生命的体重。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我不知道那些禅偈中是否有关生命的示语。只是那些无名的重量压抑着我。那些所谓空灵的东西都因生命而染上浓重的色彩。花因争而多彩,风因随而舞动,稻因果而成熟。似乎这万物的荣枯只为体现自己的存在而寻找色彩来表达。
无知的我仍不知道,为何风一定要舞动,为何水一定要流淌,为何人一定要奔赴,难道就要追求那种终结,那种谁也道不明说不清如烟的境界?要是证明生命存在而背上一世的包袱。也许我们都要为这一世一次的生命而运动着。
水一样奔赴,为了这生命的重量,鸟依然飞翔,为了这天际的广博,花儿一样开放,为了这世界的纷芳,人同样匆忙,为了这世界的热闹。万物的重量归结为灵动的符号,每一个符号都有它的使命,为驱动这个世界而永远存在。也许我们无法看到,但你是否感到,有一种东西正在灵魂中上升,占据着整个身体。但那并不致于压垮我们,而正以无穷的力量鞭策着我们竭尽全力地奔赴。
我依然迷茫,迷茫在有生气的世界中,可我正用心在忖度这生命的力度,忖度它掀动世界前进的源头。
在爸爸妈妈的苦言苦语的劝动中,像一切原计划在继续着,早晨的我没有去上兴趣班。
于是,和家人一起,带着一颗有些歉疚的和与新鲜的户外空气久违的心灵,去了休宁。
忘了告诉您,亲爱的读者,今天我们去的地方,是一个极富有创意的大酒店举办的酬宾BBQ活动。所谓BBQ,全称barbecue,是国外流行的饮食方式,在这儿出现已让人震撼不已。
这座酒店的名字儒雅格致,叫学而。初闻其名,就感觉煞是琅琅书声响亮而辽远了。这就是千百年来广为传诵的儒家经典《论语》的学而第一,为政第二啊!听说这里的工作人员全背《论语》,这里的服务态度像《学而》中一句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酒店外观造型和学校相类似
当然,这些总要套上一个帽子听说。实际呢真是漂亮!
一眼扫望,学而酒店芳草萋萋的草地上,一道气球铺成的路直通立着的蒙古包样式的白色帐篷。长度虽也就3节火车厢,但依山傍水的情态着实让人耳目一新。远处飘来种种烧烤的浓香,还夹杂着滋滋的声音,想象着美味就在这秋末的炭火上形成了!
沿途车慢慢地开,到那儿也11点了,里面的位置都被占满了。我们便坐到外面的烧烤师旁边,呼吸着更为清新、更为美味的空气,呆楞时自助餐便开始了。
自助餐倒没什么,除了吃得开心,就是吃得顺口。可一家人坐在一起,尝着新式烧烤的滋味,狼吞虎咽的样子互相看了都很有味道,其乐融融地惬意着。
表弟拿着5大杯雪碧来庆祝,那滑稽样子,左手一个杯子,右手一个杯子,生怕不够,还怀揣一个杯子过来,用下颌夹紧,十分可爱。放下之后,立马回去准备又拿一些东西备吃了。
接下来发生的是令家庭全体成员都挺震撼的事情,第二次游戏环节,表弟神不知鬼不觉地登场了。当主持人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踩气球的游戏环节开始,请要参加的小朋友上场时,我们一家人还若无其事地围在那里撕咬着刚出炉的美味佳肴。直到我毫不留神地将眼神撇向那边,才惊奇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台上。我都要把吃的东西喷出来了,竟然是表弟啊!
急急忙忙地告诉家人之后,我就带上照相机为弟弟助阵了。游戏规则很简单:只要8个人分成2个人一组,每人在每条腿上绑2个气球;游戏开始时,就尽力踩别人气球,保护自己的气球,最后哪个组剩的气球最多,就是获胜者,有丰厚的奖品。
游戏开始前,每人发一块巧克力。表弟得意地把巧克力扔给我,胜券在握。表弟和一个个子高高的女生一组,和弟弟一高一矮的组合,有些捧腹。妈妈上前为他绑气球,可惜的是,妈妈打的都是活结!这为后来的比赛落下了病根。大家都抱着必胜的心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开始了!
表弟出师不利,一上来就被一个男孩踩爆一个气球。不过没关系,我们家的人是多么勇猛!表弟一鼓作气,眼神犀利地一扫,上前一个跳跃就把那个男孩的气球踩掉一个。我们纷纷鼓掌。情势十分混乱。大家的眼神移来移去,总是找不到表弟的影子。随着乐队音乐的演奏演奏,游戏随之结束了。表弟的腿上只剩下1个气球了,和他同组的女生还剩2个。他落了个第二名的不错成绩,虽然差一个就与奖品无缘,但还是重在参与吧!
餐桌上,表弟还忿忿不平地说我妈妈系的气球一下就松了,不过只松掉一个。他声称感觉还不错,虽然被踩掉两个气球。但也踩掉别人两个气球,呵呵。说完还高兴地把稀少的战利品:一块巧克力分给了大家。虽然少,但吃着也怪甜的
尔后,我们还去古香古味的万安镇一位80多岁知名豆腐王那儿买了些豆制品。那里的一切都很古老,又感觉很漂亮。没怎么逗留,就回家了
一天,也许就这么结束了。就像熟睡的田野把一个好梦做完,布谷鸟一声不吭,日子像流苏一样沉静美好。但是,心灵不能懈怠,生活无须安逸,远方还有许多路要走,走到哪儿,记得学而的道理,继续这么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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