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灵魂的一品香,填充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幸福是一首动人的钢琴曲,温暖了我们的心田;幸福是高山上的一株雪莲,只有攀登上去才能领略她的美丽。学校是我们的第二个家,正是我们感受幸福和快乐的天堂,幸福好似甜甜的露珠,滋润着我们的内心世界。
那一次语文的一二单元基础测试考的不是太理想,我们没有发挥好自己的真实水平,从年级第一到倒数第一。考试的第二天,语文严老师捧着一堆卷子来我们班上课,原来十分吵闹的班级变得异常安静,同学们都屏息凝神的,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这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总有一刻会爆发的,老师把卷子轻轻的放在讲台上叫一位同学发下去,她咬着牙,拿起黑板擦,突然啪的一声巨响黑板擦落得的声音。这一巨响打破了教室的宁静,几个男同学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严老师心中的怒火冉冉而生,脸涨得通红,我们好似闻到了炸药包的气味,她走到门口,狠狠的甩了一下门,慢慢悠悠的走到讲台前。考的很好是吧,你问问你自己,你有在认真地、沉下心考试吗?你在考试的前一天有复习过么?严老师放低声音,你们太让我失望了,一个懒散的班级!教室里沉默了片刻。严老师轻轻的说:在现在这个社会中,拼的都是知识、学历,你没有文化,没有聪明的脑瓜子,哪个公司会录用你。我给35个人讲同样的知识为什么有的人学进去了,而有的同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学习是你自己的事。可是你要让我在别的老师面前抬得起头,而你们也要在同学面前抬起头来,不要让老师看不起你们。老师对我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当老师给我们讲完整张试卷后,把一张张纸收了起来。期望大家可以永远的记住,振作起来!她沉重地拿起卷子用手把它们撕成两半,重重地扔进垃圾桶里。希望这是你们的最后一次。
那深深地一躬,是多么的沉重啊。我们是幸福的,老师的千言万语都是在讲给我们听啊,她是爱我们的,她希望我们可以永永远远的要强下去,骄傲下去。
在这个幸福的校园里,老师好比园丁在照料着我们这群祖国的花朵。啊,好冷,好冷。我在内心中不断的喊叫着。静静趴在课桌上,额头上冒出一颗又一颗的汗珠,脸就如一张白纸似的,十分憔悴。轰隆隆那凶猛的雷响声,震耳欲聋,就像有一千个鼓手在打鼓。那阵势好似把我的脆弱的心脏都吓的缩小了一倍。同学们正在写课堂作业本呢,而我丝毫没动一个字。严老师在和同学们交流问题的时候,余光扫到了我的身上。楠。她用慈祥的口吻叫着我,她怎么了!她皱了一下眉头急急忙忙地走过来,看见我萎靡不振的样子,就轻轻地凑到我的耳边,抚摸着我的背:怎么了,很难受吗?冷我微微的发出一点声音。她蹲下来用自己的头和我的额头相互贴在一起,过了许久,她说:你的额头怎么这样烫?是发烧了吧?老师二话没说就脱下了穿在身上的那件大衣,把大衣披在我的身上。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背,就对我前面的同学说:帮她到一杯水,要热的。我的心顿时暖了起来,那是爱的味道,那是幸福的味道。
一下课,同学们都拥到了我的位子上,对我嘘寒问暖,我只能勉强对他们笑一笑。严老师在课后问其他老师要来了两颗感冒药,让我吃下,说:把药吃下会好受点的。如果身体实在不行,就打电话叫父母接你回家。
一件大衣,一个深深地一躬都代表的老师对我们浓浓的爱,我们又何尝报答?我们应该珍惜在这学校的一分一秒,和老师同学一起学习、成长。拥抱这幸福的时光。
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
筷子兄弟的这首《父亲》,曾红极一时,作为流行歌曲,时至今日,也有许多人用来歌颂着那个特定的人,父亲。
父亲。这个字眼对于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我的父亲是这个大千世界上在普通不过的一名生意人,没日没夜的辛苦劳作,让他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头顶的黑发就秃了三分之一。一年的初始,要么穿着白色的长褂,要么套上绿色的大衣,平日里最好的普通衣着,就是方便干活行动的宽松衣裳。一年到头了,走亲戚的几天才换上我梦寐以求的新衣服。
我家的生活不拮据,这是实话。可父亲就是很省,用我和弟弟探讨过的话来说:爸爸,你是你认为不该花的钱,想让你掏你都不掏,你认为该花的钱,也要仔仔细细的从牙缝里过滤一遍,在依依不舍的交给我们。
可是,父亲的小气是对于他自己,我和弟弟的吃穿住行样样都是让我们心满意足,相比他身上那身整日破烂不堪的衣服,我们过的好像两家人的生活。
父亲很疼我,这个我知道。小的时候我生过一场大病,花光了家中所有的钱,妈妈整日以泪洗面,父亲也想哭,也想要发泄,可是不行,因为他是男人,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父亲只能打碎了牙,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跺跺脚,放下所有的面子和尊严,四处借钱为我治病。
这是妈妈告诉我的,她说的时候,眼里依旧有着点点的繁光,那泛起的光亮,在灯光的照耀下,也曾刺痛过我的眼睛。毕竟,我还是活了下来。
父亲爱我,这个我知道。他爱喝些小酒,在忙碌的时间里,只有日暮西山,红霞布满了那片天空时,他才有了喘息的时间。然后给自己倒上一小碗二锅头,细细的品尝。像是在感叹,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无数风雨。
可我讨厌,讨厌他喝酒,我连父亲这唯一的小乐趣也要剥夺!
父亲喝完酒后,是不受控制的,他打妈妈。
在他打得最重的那一次,妈妈的额头上起了鸡蛋一样大的黑紫疙瘩。我从学校寄宿回到家,妈妈向除了她以外,这个家唯一以为仅存的女同志,我,大倒苦水。
我还记得第二天在父亲依旧享受这份小乐趣时,我毫不留情的说:如果你再打我妈妈,让这个家有裂缝,这一辈子,我就再也不会叫你爸。父亲惊愕的看着我,动了动嘴唇,始终没有再说出一个字。只是垂低着头,看着那碗像水一般清澈的酒,最终没有再尝一下。
自那以后,父亲似乎再也没有打过妈妈,因为妈妈说,父亲每次气急了,也只是会和她吵吵嘴,扬起的手,又会伸到口袋里,两指间夹起一根烟点燃,让那白色的烟雾在屋内环绕,然后消散。
父亲很累,这个我不知道。父亲的腰不好,因为活太重,太多,让他的腰,在寒风呼啸的冬天,常常疼得翻来覆去。凌晨却又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依靠无效的奇贴膏药,就好像能让他贴上了膏药还是会疼的腰,感觉好一点。
妈妈常常会让我或弟弟给她捏捏脚、捶捶腿。看见弟弟那不耐烦的表情,和迟缓的动作,我只想踹他,好让他对妈妈好一点。父亲是羡慕的。他也会要求给他捏捏脚,却很少提及他的腰。看着那宽大的、起着厚茧的脚板,我只会傻笑,然后窜开。
完全忘记,是谁总会在我感冒、发烧难受的时候,先一步发现我的不适,然户对症下药。每天提醒着我记得吃药,怕自己忘了,告诫妈妈记一下,警告弟弟别忘了。但是最后想起来的,还是让我看到那宽大的脚板就想逃的父亲。父亲被我这体弱多病的身体,成了无师自通的半个医生。
父亲累吗?我从来没有想过。
父亲是无奈的,这个我从未在意。看着我调皮捣蛋,在老师的连番轰炸之下,我看到的是父亲愤怒的表情。回到家里,父亲想要教育我,批评我,扬起的手掌最后只是讪讪落下,伸到口袋里两指夹着一根烟点燃,让那白色的烟雾在屋内环绕,然后消散。父亲只是抽着烟,然后说一句:妮儿啊,好好学吧,别像我,这样没出息。
我看到的是父亲的苦笑,父亲无奈吗?我没有在意过。
父亲是不善于表达的,这个我不理解。我曾经有给父亲买过礼物,尽管那是第一次,从我出生至今,十三年来的第一次。一直打火机,不贵,40元。是的,不贵。因为我从不知道,当父亲的汗水从那秃了三分之一的脑袋上留在大地母亲的身上时,是经过了怎样艰辛的劳动。
父亲不要,妈妈数落他:女儿给你买的,为什么不要?这也是她的一片心意!妈妈的话,让我得意,可我没有想过,那还是父亲留下了汗水,榨干了血液,累坏了腰挣的钱,不是我的心意!
父亲还是不收,我气的将火机独自一人玩到没气儿了,随处一扔。没有想到父亲会自己一人偷偷的捡回那支被带来世上,没有点燃过一根烟,也无法再点燃任何东西的火机,悄悄放好。
我理解父亲吗?我不理解,为什么父亲这般不善于表达,不善于接受。因为我又忘了,他是父亲,那个用肩膀,撑起整个家的父亲。他不是曾经为了一个命悬一线的亲骨肉,打碎了牙和着泪,把所有委屈往肚子里咽的男人,不是那个放下所有尊严和面子挨家挨户借钱的男人,他是父亲。一个经历了无数风雨的父亲!一个拥有家庭的父亲!
父亲的爱是如山的,因为大山不像水,那般柔和,那般清澈一眼见底。大山坚定,大山稳固,大山沉默,大山巍峨,大山也不会言爱。大山用自身的泥土和水源,撑起了从山顶自山下所有的花草树木,鸟兽虫鱼。大山处在世上,从未被那狂风暴雨击倒,电闪雷鸣打垮!
父亲,我想为您捏捏脚,捶捶腰,我想抱着您那宽厚的脚板告诉您:父亲,谢谢您那如山般的爱,让我这般在山上成长!
姓名:胡思佳
学校:汪屯中学
班级:GGGG
指导老师:无
地址:河南省开封县祥符汽车站旁开元胡同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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